在未能判断清楚对方意图的时候,萧珩只能随便找借口搪塞,比如多日没有睡个安生觉,一回到王府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,连下人的叫醒也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武将,怎么这么没有警觉性,朕都怀疑今后还能不能委以重任?”神世帝用词很严厉,声音与神色却还算平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珩只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一边认错,一边又刻意隐瞒来迟都是因为辞归的事实。可是,有个词语叫作欲盖弥彰。他的闪烁其词,只会让神世帝越发觉得辞归起到了作用,竟然让一向守规矩的萧珩都乱了阵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神世帝总体来说是满意的,只要一切都按照他想要的方向发展,他就会心情舒畅。可是,萧珩还是想要表明自己的态度,便问道“父皇,如今皇兄册立太子一事已经下旨,那么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安置孩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叫什么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出所料,神世帝果然暴跳起来,这个问题仿佛是在让神世帝做选择。如今神世帝明确了萧珣的太子身份,那么萧珩就必须要有个交代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息怒,且听儿子细细分析。”萧珩眉目含笑,似乎并没有认为自己的言语对神世帝有任何冲撞。

        神世帝毕竟是一国之君,最起码的容人之度还是有的,所以并没有打断萧珩的话,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曾经也是皇子,应该知道儿子的感受。一个成年皇子想要在东宫身侧谋生存,是最难的事情。儿子早晚只有两种选择,要么屈服,要么反抗。您知道,儿子的原则。让儿子无条件的屈服,不敢直言,那只怕不是您喜欢儿子变成的样子。可是,与东宫产生抗拒冲突,又不是历来重视手足之情的儿子能够做出来的。”萧珩一边说着,一边注视着神世帝的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神世帝虽然觉得萧珩说的话很难入耳,却句句是实话。莫说在东宫身侧难以生存,即使将来萧珣登基称帝,萧珩也很难求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的想法是什么?”神世帝问萧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子只有两个选择,要么回流洲,继续为神世效力。要么四处游走,彻底远离朝堂。”萧珩直言心中所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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