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,幸北之犹豫良久,组织着自己的语言,终于执玉圭走出队列,口呼:“臣有事启奏!”

        神世帝眉头以肉眼不可捕捉的弧度皱了一下。旋即微微一笑,他心中预感到可能与废太子有关,毕竟朝中发生如此大的事,满朝文武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,待他们缓过神来,定然会起风波。而幸北之,就是他认为会第一个开口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期待着幸北之默契的呈上废太子各项罪状,可是幸北之却说:“天御司看管不利,废太子昨夜不知所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嘭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猝不及防的巨响,是神世帝踢翻了垫脚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息怒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圣上息怒!”

        紧随其后的是这些不痛不痒的安慰,神世帝站起身来骂道:“混账!堂堂天御司竟然看不住一个大病初愈的废太子!你们可知,他犯的是死罪,没等各司会审,你们就把人弄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知罪!”幸北之始终垂着头,语气中少有的失去了底气,说道:“是微臣失职,但请圣上务必听臣细说昨夜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谷春搀扶着神世帝重新入座,又将垫脚凳放好,神世帝才开口说道:“好,你先说。朕听你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神世帝从来没有怀疑过幸北之的能力,可随着幸北之对萧珣的拥护越来越立场鲜明,神世帝总觉得他处理朝政失去了准心。二人之间的嫌隙也这么一点点产生,扩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