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傍晚时分,左长风被告知“证据不足,可以放行归家”的消息,他却坐在天牢的地上久久没有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左大夫?”狱卒以为他是大喜过望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于是又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左长风伸手让狱卒过来搀自己一把,艰难的站起来,说道“天牢太凉,本官腿都冻麻了。”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,狱卒只是点头笑道“是是是,卑职回头跟上面汇报一声,申请多垫些茅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出了天牢的门,左府的马车已经在等候,左邀笑着站在马车旁边,冲着左长风做了个请的手势。左长风,却没有在马车旁停下来,而是像没有看见一般,独自向家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老爷您这是怎么了?”左邀追了上来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左长风盯着左邀的脸看了许久,才说道“没事,我就是想自己走走,你们先回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,您早就没有‘自己’这个词儿了,还要奴才再提醒您一遍吗?”左邀依旧是笑着的,可是笑里却有一种让左长风不寒而栗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跟着我!”左长风突然大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的人都投来了怪异的目光,左邀悻悻地退了两步,指着左长风道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,别后悔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左邀折回马车旁,与车夫并肩坐着,一扬鞭子朝着左府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时分,天牢中的差人送来了简单的饭食,但是左长风一副静坐绝食的姿态,并没有吃一粒米,喝一滴水。现在出了天牢,那根绷紧的弦仿佛突然送了一般,整个人没有走出几步就双脚发软,头晕眼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闭眼,就浮现出昨夜卧房里的景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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