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确实是周圣瑞始料未及的,不觉也倒吸一口凉气,跌坐在一旁。两人愣了很久,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,赶紧起身道歉“太子妃见谅,下官实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你就坐着吧!”文茵知道东宫的一举一动都是引人注意的,所以那日王良娣才死,她就在想着法子的帮太子遮掩着。凡是知道内情的人,该打发的都打发了,可终究跳不过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脾气不好,特别是最近几年,可能是朝中诸事繁忙,圣上又卧病,故而有些焦躁。以往也就是摔东西骂人,火气过了,也就好了。可是自从范玉儿入东宫以来,王良娣不过是吃醋说了两句,就被太子失手打死。”文茵回忆着这么多年来,太子的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失手打死,下官不明白跟范玉儿有何关系?”周圣瑞担心太子妃因妒生恨,故意将罪过推给范玉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文茵看了一眼周圣瑞,叹气摇头道“本宫后面详查此事,王良娣就是见到范玉儿在伺候太子用茶水送药,心生疑虑,质问范玉儿才引得太子烦躁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?”周圣瑞似问非问,沉吟片刻,对太子妃说道“看来范玉儿喂太子的药,很令人怀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茵也点头肯定,又道“后面也不知太子是否再有服食,不过是更加放纵自己,对范玉儿不说唯命是从,也可谓片刻难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妃说的很含蓄,周圣瑞却能很快领会,于是问道“左大夫酒宴之上应该不会服食丹药,此乃禁忌隐秘之事,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下示人。那么,回来的路上可有发生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圣瑞以为,根据太子发作的时间来看,最有可能的服药时间是才从左府出来不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算是难道文茵了,由于心生醋意,她与范玉儿各坐一车,整个过程中也是将帘子放下,遮了个严严实实,巴不得把所有声音都挡在外面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途经皇城的时候,萧正荻突然被范玉儿的三言两语说得兴奋起来,一定要带她进皇城逛逛。怎么会这么巧?不早不晚,偏偏是路过皇城的那一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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