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以微仍然有些不甘心,眨着大眼睛天真的问“那妖怪当街卖的死去那只你也没有见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庾珩摇摇头,说道“我也是听人说起,并未亲眼得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以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既像是接受庾珩这个答案,又像在琢磨着什么似的。突然,她跟庾珩说“我觉得谛迷可能只是一个传说,那妖怪当街卖的可能只是他用法术创造出来的一个假物,然后串通几个富商制造舆论,引你们那个傻司牧上当,将矛盾推给司牧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庾珩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,但又以为这只是岑以微的猜想,并没有真凭实据,他宁肯相信自己一开始的判断,就是上任司牧财迷心窍。

        岑以微见庾珩与兄长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,便随口补了句“我猜着玩的,女人总是有各种奇怪的直觉和想法嘛!”说完咧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话题算是告一段落,大家都没有再深究,庾珩走到云微度跟前,问她“你觉得好些了吗?”言下之意,如果无碍就赶紧启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祭司给的药虽然难闻难喝,但效果奇佳,云微度确实觉得好了许多。只是揉着被捆出一条条勒痕的手腕,贪恋着有个安稳的落脚之处,显然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向往。从石床上起来,对大家说道“我没有什么大碍,还是赶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说,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云微度有点怪?”岑以微附在哥哥耳朵旁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岑以末一听,微微皱眉,然后低声问妹妹“你是指,她好像温柔了许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岑以微点点头,又道“她本就是狡诈之人,会不会另有图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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