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水盗的事,庾珩的心又隐隐作痛,打住柏无衣的话,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紫金花翎刀,柏无衣也知道多说无益,安静的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庾珩紧随其后,出了书房,回到卧房。丫鬟将灯点得透亮,他一盏盏吹熄,唯独留下昏黄的一盏。放下帷幔,将紫金花翎刀放在身边的枕上,“素华,你知不知道我想你?”庾珩轻声地问,鼻头一酸,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郎!”帷幔外传来一声呼唤,昏黄的灯光将一个女子纤瘦的身影映在帷幔之上。庾珩赶紧擦干了眼泪,坐起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素华?素华是你吗?”庾珩哽咽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那个身影才说“是,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庾珩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,放声大哭起来“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?四年了,为什么我不能再看到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帷幔上的身影肩头微动,也传来了抽泣声“二郎,不是我不想见你,而是我不能。我怕今晚过后,我们连这样隔着帷幔相见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!”庾珩激动地从床上纵身而起,一把将帷幔掀开,他要见到素华,现在就要!可是,帷幔外面却空空如也,连个影子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素华,素华!”整个庾府回响着庾珩大声的呼唤,被惊醒的仆人们都叹气摇头,为他心痛却不知道怎么安慰,这样的场景几乎每个月都要上演一次,他们也习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通砸东西的声音传来,歇斯底里之后,他终于安静的抱着紫金花翎刀安静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个夜晚不宁静的除了庾府还有司牧府的女监,两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瑟瑟发抖地紧紧抱在一起大声呼救,但是没有人搭理她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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