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鬼做得久了,
也就渐渐地习惯了这种脚不沾地的轻飘飘感觉。
因为脚下有点虚。
连带着那些老婆孩子热炕头之类的美好愿望,也在慢慢变得飘忽不定起来。
飘得越来越遥远。
也越来越触不可及。
这些都好心酸的说。
回家的路上,也顺道去了趟药铺,心里想着的是那具久违的肉身,和那种做人的美好感觉。
奈若何,
丹房里只有一口旧木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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