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佳佳站起来,被沈穆理从身后踢了一脚,正好踢在她的腘窝,她双膝嘭地砸在地上,稳当地跪在时酒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酒,你这个贱人!啊啊啊!你就是个贱货!”

        惊恐席卷全身而来,她最信任的哥哥还这样对她,她疯了似的朝着时酒怒吼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酒嫌她聒噪,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她,踢出去很远很远,但她还在有气无力地继续骂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是见鬼了,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,在死前也要好好地过一把嘴瘾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酒啧了一声,嫌恶地抽出一张纸巾,蹲下擦了擦自己的鞋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穆理有千言万语要对时酒说,但最后都化了一句,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酒面色如常,“比起对不起,我觉得你更应该去自首,在里面待一辈子,才是你的人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企图用语言来感化沈穆理?

        不,并不是,她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讽刺他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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