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东西拷上他的手他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祈求地看着时酒,“你能抱我一下吗,就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酒冷淡地收回视线,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穆理的眼中,倒映着时酒冷漠如斯的脸庞,比腊月寒冬的冰凌还要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酒厌恶他,已经厌恶到了这样的地步吗?心里有准备,可真的看到的时候,心里还是不免一阵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悲哀之意一阵一阵淹没他,吞噬他,把他最后地希望,狠狠击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时酒,忽地笑了,笑得很变态,“厌恶我?可是你是沈太太,你头上挂沈太太的名称,就算我死了,你还是我的太太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这辈子没能逃脱我的身边,挂着沈太太的名号,等到了下面,你也还是我的沈太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那么爱你,你怎么忍心抛弃我呢?我的沈太太,你会永远是我的沈太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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