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深呼吸,同情地看着沈穆理,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“沈先生,我真的没见过沈夫人,要是说谎,天打雷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里却是瞧不起沈穆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前妻死的时候,闹得沸沸扬扬的,这人死了一年,还能活过来吗?当真是脑子不好使了。还夫人夫人地叫,害不害臊的?

        沈穆理的神色渐渐落寞,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灰似的,“那是谁送我过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们院长的助理,你好好休息,我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护士匆匆离开,沈穆理想问的很多问题,再也没有机会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颓废地靠在床头,看着废掉的右手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疼痛,当时对方说了什么他没听到,但是他看到的,那就是时酒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时酒,还有谁会那么记恨他,一来就要毁掉他的右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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