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姨娘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,时酒竟然会让她产生害怕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能,乡下来的土妞,怎么可能让她感到害怕?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我就是这个家最大的人,我不做谁做?你一点礼数都没有,胆子大到敢这样和我说话,是要我请家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酒收回自己的手,弯腰,抽出一张纸巾,当着二姨娘的面,擦了擦刚才碰到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由于她站着的原因,二姨娘总觉得她的目光,很轻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才十八岁,穿着到膝盖的旗袍,很好地衬出她完美的身材,却不显得轻浮,反而很傲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气质,二姨娘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时酒身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的动作,眼睛暗了暗,要不趁今天除掉这个女人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最大?你指的是年龄吧?那确实是你最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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