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酒压在他的身上,暂时还没有很适应这臃肿的身材,不便地坐了起来,一只手掐住了萧意的脖子。
在不远处的大床上,躺着两个安安静静的人,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一般,脑门上是黑乎乎的洞。
时酒看到了那个女人,那个温婉端庄的太太,穿着一身看优雅至极的旗袍。
她是大家闺秀,一举一动都端庄大气,说话的时候,更是眉目多情,温柔体贴。
她是这里唯一一个愿意护着原主的人,唯一一个,从来没有嘲笑过原主,没有喊过她一声肥妞的人。
可萧意不仅当着原主的面杀了这个温柔得不像话,什么坏事也没做过的女人,还当着这个女人的尸体,占有原主。
要是她再传输晚一点,她就了。
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了。
可是……这已经是极限了,令人深感无力的极限,这是不可撼动的规则。
收回目光,时酒冷冷地盯着萧意,手上逐渐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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