鸽子以为时酒是懒得去管,实际上时酒只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卫凌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跟它说话的时候,压根就没有经过思考,同时思考两件事,时酒暂时还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凌知道不能看时酒的眼睛,躲过之后就刻意躲避着和时酒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还是被时酒逮着机会对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对视,这思想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,瞬间呆愣得像是个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酒用手捏住他的脖子,把他狠狠地压贴在了墙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墙上的寒气四溢,顺着卫凌的脊背,侵入他的身体,冷得他哆嗦了一下,清醒了不少,时酒的样子,也更加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定觉得,我的做法太过侮辱你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酒用力地压着卫凌的脖子,他的脸色并不好,脸上还留着时酒之前用花瓶的碎片割的那一道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奇怪,他身上的伤疤能够痊愈,但是脸上的伤疤,结了痂之后,就留在脸上,没有消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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