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过来!”
时酒冷笑着看他一眼,那眼中的冷漠如同腊月寒冬的冰天雪地,冷得刺骨,看得他心里一慌。
时酒环手站在自己的柜子前面,讽刺道“你看看这是什么,你只看到了我撕她的衣服,却没看到最惨的还是我。”
时父看到满地的衣服,难免震惊,想要开口说话,被时酒打断了,
“你可别说是我自己撕了自己的衣服,然后嫁祸给米新雅,毕竟我没有那么无聊!”
笑得那么风轻云淡,却让人感到她浓浓的讽刺。
时父几次想开口说什么,最后还是斟酌着为米新雅辩解,“新雅不会是这样的人,你可能误会了。”
米新雅站在门口,对着时酒笑,仿佛在说你看吧,就算你带他看到了这里,他还是不会相信是我干的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,时酒已经对温父彻底失望了,他的心里,怕是只有米新雅才是他的女儿。
“误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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