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忧又给赵祯盛了一碗汤,低声叹道:“按理说,这是前朝之事,臣妾身为皇后不敢多问多说。但是……臣妾还是想多嘴问一句陛下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,忘忧一直在等赵祯先把事情挑明了,她觉得以赵祯的精明和手段,想要探查赵承渊的心事应该不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赵承渊这次做的错事是因为什么,想来高高在上的天子也早就弄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,赵祯心里依旧郁结难舒。因为他是天子,更是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忘忧比谁都明白。所以她一直在等赵祯的发问,可是他却一直不问。每次看见他眉头的川字纹,忘忧都觉得心疼,所以今晚她选择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得妻如解语花,是世上最开心的事情。可是这朵解语花被那么多人惦记,即便凤袍加身却依旧阻挡不住那些人的非分之想,这的确让赵祯感到窝心。于是叹了口气,说:“朕其实一直有一个心病,正打算向皇后讨一剂药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臣妾猜猜陛下的心病?”忘忧含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祯伸手捏住了忘忧的手,笑叹:“朕跟皇后夫妻一体,朕的病皇后应该感同身受,何必猜呢?直接开药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忘忧挣脱了赵祯的手,一脸认真地样子:“找不到症结所在,开的药方也是不对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请皇后说说朕的症结吧。”赵祯笑着端起酒杯,浅浅的啜了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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