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太后听闻于沈夫人和忘忧来请安,一时很是意外,捏着茶盏愣了一会儿才说:“请她们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带着忘忧进来,以国礼向刘太后请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刘太后见着沈夫人倒是十分客气,抬手说:“靖西候夫人不必多礼,请起,赐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听太后不提忘忧的事,便没有起身,又行礼请罪:“昨日因为小女而坏了太后乞巧宴的兴致,臣妾今日特意带着她来向太后请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的事情怎么也怪不到明嘉县主的头上,她是受害者,说起来是哀家想的不够周到,让乞巧宴出了这样的事情。回头等天子那边把事情问明白了,哀家一定会给你靖西候府一个说法。”刘太后又问忘忧:“明嘉县主没受什么伤吧?可叫了太医来看诊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伸手拉了忘忧起身,方回太后:“谢太后挂念,但这孩子身上是外伤,女孩子家请太医看诊不方便,臣妾从小摔打惯了,对如何养外伤算是熟手,亲自照顾她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话,听起来很是客气,但字字句句都带着不满。既挤兑了太后,又让她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哀家识人不明,竟不知道陈常禄那混账东西藏着蛇蝎心肠,敢在皇帝的饮食上动手脚,幸亏明嘉县主心细如发,否则竟不知要酿成什么大祸!说起来,明嘉县主救了天子,对社稷有功,哀家不能辜负。”刘太后说着,扭头对泽慧说:“你叫人回城,去哀家的小库房里把那颗百年辽参拿来,给明嘉县主养身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太后盛恩。辽参珍贵难得,她一个小孩子,怕是受不得这样贵重的补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靖西候夫人太客气了。靖西候最近可有家书回来?”刘太后说着,抬手请沈夫人用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端起茶盏只闻着茶香却并不入口,回道:“侯爷并无书信来,若无战报,想来边疆是平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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