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忧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地宫女,吩咐道“你去外面等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宫女福了福身,默默地退了出去。赵承渊见状也朝着自家的侍女挥挥手。两个侍女也默默地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是有什么话要跟本王说吗?”赵承渊似是感觉到了什么,殷切地看着忘忧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忘忧笑了笑,说“王爷误会了,并不是奴婢对您有什么话说,而是陛下有话让奴婢转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承渊闻言忙起身离座,正要躬身行礼,忘忧忙抬手说“陛下说,他与王爷乃是手足兄弟,他想说的也无非是兄弟之间的体己话,并非圣谕,更非国事,所以无需王爷行君臣之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请讲。”赵承渊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说,他最憎恨的便是骨肉相残。”忘忧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!”赵承渊的心猛地跳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忘忧轻笑道“王爷大可放心,只有这样,孩子才能平安喜乐的长大成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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