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萼皱眉说道“可是,你曾经答应咱们姑娘,一定会把她的身子调养好的。如今既然敢站在姑娘面前说这番话,想必也已经想好了对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奴婢在暮云观时看过一本医书,那书上说,郎中看病讲究一个‘望、闻、问、切’。想那太医医术再好,却总归是男子,于姑娘的一些事情并不敢多问。于是他们开出来的药方总是失了几分准确。奴婢伺候姑娘这几天,倒是对姑娘的病有一些不同的小见解,刚又听了新来的太医开的药方,便细细斟酌后,以为把汤药里的老山参片换成参须,再把阿胶粥换成黑糖玫瑰粥,若用阿胶,则辅以桂枝汤,应该效果更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素云自幼生病,自己也读过一些医书,听忘忧说的这些话也觉得有些道理。况且参须替换老山参也只是降低了些药效而已,并不会出什么差错,至于桂枝汤则是温经散寒之汤药,闺中也常用。便点头说道“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。那就按照你的说法,先试一试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那奴婢这就去准备了。”忘忧福身应了一声,转身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紫萼看她出了门,方低声问“姑娘,这药方可不是小事儿,这小丫头说的话可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吃了这许多年的药,这病时好时坏,总不见大好。每日里去园子里走几步就觉得力不从心。宫里的太医换了一个又一个,又何曾见效过?如今且信她一次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放心,奴婢会小心盯着她的,绝不会给她半点做手脚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说的可笑,即便她心里只装着夫人,也不会害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,她可是个狠辣之人,咱们不可不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丁素云按住了紫萼的手,以蚊蝇之声说的“你是我阿娘留给我的人,心里只向着我。可是你也不必小心过了——她若想要我性命,又何必养我到这般年纪?我一个姑娘家,碍不着她什么事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紫萼忙答应着“姑娘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