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几天顾许浧像是把办公室搬到了辛馆一样,从早到晚都和辛逸待在一起,还好辛馆和启元的办公楼距离不远,张谦和每天奔走于辛馆和办公楼之间,勉强可以保持表面上的无波无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总!”辛逸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顾许浧从早到晚的审阅文件,终于还是没忍住打断他,“您挪个地儿行不行啊?我每天看着你这么忙碌,总感觉自己不仅无所事事,还罪大恶极的占用了您的宝贵时间,罪恶感一天胜过一天,再这么下去,我迟早要抑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许浧扭头看了一眼窝在沙发里悠闲惬意的辛逸,丝毫没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所谓的罪恶感,他面无表情的又将目光移回到面前的资料上,道,“没关系,我有办法替你治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不是医生,能治什么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虽不是医生,但我知道你的病该怎么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辛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正要反驳,顾许浧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谦和?”顾许浧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心里疑惑,他不是刚从辛馆离开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顾总!”顾许浧刚按下接听键,张谦和的声音就通过听筒传了过来,听起来还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卫生局的陈副局长突然来了,带了两个人,说是过来调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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