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他们看不见我?”,泽金格尔一边疑惑道,一边缓缓向隔离区前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趟车他必须得上去,上去必定就有结果,只是这叫埋的小女孩抓了自己的衣袖,就隐身了?,这也太敷衍了吧!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不见的,看不见的,我用这种方式吓了很多人了”,披头散发的埋喃喃道,接着又重重地叮嘱了一句“靠近的时候,我可以说话,但你不能说话,会被发现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段所有人都听不见她说话的日子里,就是靠着这种方法来打发无聊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吓人,真的好好玩!

        泽金格尔听完还是忧心忡忡模样,一直以前他都喜欢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,这种不知任何情报的冒险行为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实在不行,动用第二张底牌,将相关人员直接带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他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埋。他确定对方是有实体,有实体这说明可以强行带走,并且自己的金属义眼还可以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暴露了就代表约定不成立,他还会因此动用花费了很大代价的第二张底牌,所以强行带走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没暴露,金属义眼依照约定给她,能劝说就劝说,劝说不了就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坚持(做的事可以不对,但一定要对自己有益)这个观念,但并不代表会为了利益放弃所有一切,更别说他尤其注重的契约精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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