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真是个聪明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木禺居高临下随声应喝,视线如同一把尖刀悬挂,扫荡了一眼不规则状身体,半死不活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人类下重手,对于怪人可能因为相貌的不同并没有什么罪恶感,他知道这是第一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木禺眼里凶光增许,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承了我的力量,连我的个性都要继承了吗”,虚无的空间内,“空”念念叨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在暗中观察,生前的确很暴躁,不服的战,战到死的那一刻,在那个时代,力量就是一切,但死后却又回忆起从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时光的岁月里,看着生命的初始到终结,生的起源,死的起源。新生物的发芽成长,内心渐渐漠化,对生命的理解更深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证了人类这个物种,这个文明全部的发展历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留存的力量,潜伏在骨子的戾气从来没有消失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需要成为我,你不是我”,空沧桑的叹了一句,言语有数不清道不尽的意味,转念“没有人需要你执刀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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