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叽~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岩不是很明白意思,但能通过神情了解一些,委屈的搭拉着头微微抽泣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可怜,弱小又无助演绎到了极限,晶莹的眼泪从灰色的眼角流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缓缓抬起头,眼睛悄咪咪的瞧了一眼,发现没有效果,又收敛了回去,抽泣声又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怂鼠,给”

        木禺伸出手摸了摸其脑袋,将棒棒糖又递了过去,一方面是觉得挺乐,又有点好笑,另一方面,能感觉到注意过来的越来越多的视线,再这么下去,估计身上又快多了一道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岩瞬间收起抽泣声,脸色突变。灰色的爪子牢牢抱紧半身高的棒棒糖,黑松爬上其头顶,吱吱的叫唤,叽叽与吱吱声此消彼长,最终达成了某种协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成精了都”

        木禺叹了一声,摇了摇头,嘴里念念叨叨的抱怨,心里还是挺乐呵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天到晚谋算这个,计划那个,生活还挺枯燥,知道的越多越开心不起来,只会越沉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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