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晨来回搬水累的满头大汗，拄着柜台休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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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头掐着腰，指着门外说，“买什么水？你买完水也不喝，一瓶一瓶的摆一马路牙了，整的怪吓人的，哥们你精神病院刚跑出来啊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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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晨跟他解释不清楚，也不想纠缠，指着柜台上的几提水说，“大哥我没病，算账吧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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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头“切”了一声，一边扫描着水瓶标签一边埋怨：“我搁这干五六年了头一回碰见你这样的，顶着一张大脸问空气你喝这个不，你喝那个不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身边站一大姑娘呢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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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晨只是笑脸应付，结完了钱，拎着水就出去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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