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受到刺激了...竟至于道心动摇...实在不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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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昆暗叹一声，压下心中某些恐怖的念头，不敢多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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抓不住蛛丝马迹，常昆什么事都做不了。法印传回泰山神府，也不知天庭会有什么反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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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昆无从猜测，只能稳着等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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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守着张家，大抵便算是以不变应万变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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