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初建议王导，趁我还在荆州时，突起一支兵马，趁王敦不防，以迅雷之势击之，快刀斩乱麻断了祸根，王导亦不从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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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内外交困之局，实令人无法可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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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回遇常君，止只言片语，我却记在心中。”他收敛情绪，道：“在交州之时，我一直在想，司马氏好不好，世家好不好，百姓该怎么办，汉儿该何去何从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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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与常昆对视：“止得一条：自炎黄以来，我诸夏延续至今，自然要万万世延续。胡人可猖獗一时，又岂能猖獗一世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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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昆道：“然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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