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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懂你们搞政治的。”常昆道：“弯弯绕绕屁最多。左右陶使君回来时，你给我通个信，我来谢他一回。说来还欠着人情，也不知什么时候还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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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高道：“先生何必纠结于此。做了志同道合的朋友，便不必再谈人情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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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码归一码。”常昆道：“当初我把人交给你们的时候，可还不是朋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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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说到这些，杨高就非常头疼。常昆这个人太特别，让人无可奈何。只好揭过去，转移话题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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