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寒瞪眼,“你这疯老道,没完没了是吧?就你手里这块黑不溜秋的玩意能是国师令?你是当小爷我白痴,那么好忽悠是不是?”
老道将令牌强塞到夜寒的手里,笑眯眯地道“只是一块小小的令牌而已,也没多重,带在身上也碍不了多大事,不是吗?”
为了快些把这疯老道打发走,夜寒随手将令牌塞入怀里,道“带带,你赶快走吧,我们吃完饭还要赶路呢。”
老道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,咽了咽口水,陪笑道“小友可愿让贫道陪你再喝上一杯?”
“唉,我说你这老头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是不是?”夜寒一脸不善地看向他。
“小友别生气,别生气,贫道这就离开。”老道见夜寒已将达到忍耐的极限,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,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。
可是,刚走出去几步,他又回头露出一口黄板牙,“小友,贫道刚才所说的血光之灾你大可不必担心,最多就是吃点苦头,并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夜寒极度不耐烦,挥挥手,“行了行了,你赶快走吧,我东西还没吃呢,担心个锤子!”
“年轻人总是要吃过亏才会长记性,唉……”
老道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,便走出了酒楼大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