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说辞,不耐烦的吸了口烟,说道:“要钱也得命来受,这是陆地上的天气,两千里水路可不比陆路安详啧。”
“哎呀!这不是几天前见过的好酒丫头!”
韩水谣看一黝黑汉子在岸边招呼自己,抬头一看,“呦,是陶音痴陶老伯,你怎么在这里?今日不行船?”
陶音痴手提竹篓,内中活物活蹦乱跳,他乐呵呵笑道:“老陶本来便是鄣邑人士,家中有喜事,小姐公子哥们要是不嫌弃,便来家里喝几杯?”他很是热情,一边打招呼一边上来拉子华的手,盛情难却,四人便跟着艄公往上面的村里走去。
“陶音痴有什么喜事?”
陶老伯似乎对这么个称谓很是喜欢,笑道:“老陶家添灯,当然甚是欢喜,话说小姑娘的酒可是让老陶和儿子睡了个安稳觉,将多少烦心事悉数抛在脑后,连我家那位从来不喝酒的也喝了小杯,我家媳妇也是酒鬼,说很是香醇,迫不及待想要喝上几口,无奈我家那位说还得忌口,这不,我还打了些没有度数的酒水让她试试。”
韩水谣问道:“那还叫酒吗?”
陶老头乐呵呵道:“这个自然不算,但是迫不得已的事嘛……”
韩水谣接过酒瓶一看,还有名字,叫“结冰”,酒瓶下还有详细说明,原来和酿酒的方法别无二致,别让其发酵便是,例如桑葚酒变成桑葚果汁,换句话说直接从桑葚树上摘桑葚然后将其冰冻制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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