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察扬起龙头拐杖点指着恒思仙尊骂道:“我都听了你们四千多年了!还不够吗!你就仗着自己那点修为跟我胡说八道吧!”他对这师弟毫无办法。
恒思仙尊继续保持着那斗气的笑容道:“你要不服气也混出我这点修为来,到时再跟我喊不迟。”说完他指了指在一旁傻笑的坠儿,“当着晚辈的面你就少发点脾气吧,有什么话等打发了他咱们再说。”
恒察气哼哼道:“一个传了他法诀,一个在这帮他说话,你们要有心把焚恨贴给他,那就随便吧,就是让他把玉经阁所有的典籍都搬走我也不管了。”
恒思仙尊收了笑容一本正经道:“我可没这意思,掌管玉经阁的是师兄你,我和三师兄不敢置喙,你可别把这责任推到我们头上,我这就走,如何猜度全凭师兄作主。”他说完就转身离去了。
坠儿咧嘴苦笑着看着余怒未消恒察师叔,心情忐忑的等着师伯的决定。
恒察眼望着门口方向沉默了良久,然后看向坠儿道:“他们拿这种屁话哄了我四千多年,换你你受得了吗?”
“嗯……嘿嘿。”坠儿傻笑了一下,他意识到这是个机会,如果不说点什么肯定马上就会被打发出去的,遂绞尽脑汁边想边吭吭唧唧道:“这……对别人而言……固然是……屁话,可……嗯……对师伯您而言……我想或许就是金玉良言了。”
“哼!”恒察哼了一声,却没立刻赶坠儿走,似乎想听他接下来怎么说。
坠儿不敢迟缓,不住的眨着眼接下去道:“师侄见识浅薄,但对破境这事还是多少有些感悟的,那绝不是强求能作到的,所谓锲而不舍金石为开这种话放在聚气期、开融期是对的,放在小侄这个阶段就不再适用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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