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了,正是男人最喜欢的调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坠儿却松开了她的手,正是对方的这一下挣扎仿若让他挨了一记大耳光,那被欲望烧昏的头脑多少清醒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想留下,也不愿陪伴我。”坠儿后退了两步,眼神变得复杂难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妃意识到是自己不由自主的抗拒坏了事,忙道:“我并非不愿,只是初次见面就……有些难为情而已,你别多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坠儿望着她,缓缓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妃有些着急道:“我已无处可去,君若不肯收留就是逼我去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坠儿不想受她娇美容颜的影响,遂背转了身,沉声道:“被无忌所掳非你之过,忍辱偷生也无可厚非,想来你的夫君、好友都是能体谅的,何言无处可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帝妃凄声道:“我的道侣亦非无名之辈,在蒲云洲多少也有些脸面,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被无忌掳走的了,因为无忌对我觊觎已久,他惹不起无忌,就算知道我是被无忌掳走的也不会声张,这事已经成为他的一个耻辱了,我若回去他必定万分难堪,绝难再有什么夫妻恩情可言,不如永不相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怎么能这样?这……只是你自己的揣测吧?”坠儿转回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妃冷然一笑道:“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的人我焉能不知?但我并不怪他,因为无忌太狠毒了,放眼蒲云洲也没几个人敢惹他,这种事无忌作的可不止一次,没人敢找他理论。”说到这里她打量着坠儿道,“你就只有六七百岁吧?我觉得你所经的事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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