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点了点头道:“寻易就是因情自误,这一点是绝不会错的,你与他在性情上有相近之处,当以他为戒。”
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
坠儿用连连点头掩饰内心的不坚定,但这瞒不过沈清的眼睛,她用清冷的声音道:“你因何与画影生嫌隙了?”
“画影师姐?我们没生嫌隙啊,你为什么这么说呀?”
沈清哼了一声,“我本不该管你的私事,是怕你重蹈寻易的覆辙才觉得该提点你两句,你要不愿意听就算了。”她太清楚寻易的为人了,坠儿但凡有寻易的一半专情,也不会有脚踏两只船的行为,既然对司迦动了心,那一定是和画影合不来了。
“你担心这个就多余了,我不会跟寻易一样的……”这么谈论情感上的事令坠儿颇感窘迫,他不想多作吐露。
“那就算了,我再多说一句吧,先是画影,后是司迦,你今后还会遇到许许多多令人心动的女子,今日的司迦会成为昨日的画影,以此类推,作如是观则有助你免受情障所困。”
坠儿沉默了一会,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你认为成仙后最大的快乐是什么?”
“不可知,鱼不能感受咱们的快乐,咱们也猜想不出仙人的快乐。”
“但你认为仙人之乐要强于咱们修士之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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