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儿傻笑着反唇相讥道:“我才没你那么傻呢,连什么是丢人什么是露脸都分不清。”这就是和与沈清在一起的不同之处了,沈清也会拿他打趣,但表情不会如画影这般俏皮活泼,从而这气氛与感觉就大不相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坠儿的傻样又引得画影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,这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跟坠儿开玩笑也是和坠儿的变化有关系的,在她看来坠儿的变化确实太大了,这不禁让她想起来那个男子说过的话“小屁孩总有长大的一天”,可这来的也太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离开乾虚宫地界前,画影找了个看守山门之人给广谱带了个信,然后就带着坠儿向北而去,她不敢直接去找广谱说这事,因为广谱多半不会同意,为了讨好坠儿,她也是够拼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路说说笑笑,坠儿很快就适应了当下的新角色,虽然画影的曼妙神态还是会偶尔把他看得心跳加速,但不至于有明显的失态了,该不该放下画影这件事则如死蛇复苏般又爬上了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直往北是不是就到蒲云洲了。”坠儿极目远眺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要不我带你去蒲云洲转一圈?”画影又开始逗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走!”坠儿兴冲冲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别怂啊!”画影带着他猛然加速急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怂谁是猪!”坠儿挑衅的看着画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蒲云洲是什么地方吗?”画影气得牙根发痒的瞪着坠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