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急,我等你。”她希望坠儿能把握住这次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坠儿又摇了摇头,然后就朝她这边飞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对有些沮丧的坠儿安抚道:“不行的话就别强求了,这可急不得,没有哪门高深法术是可以轻易学会的,我能感受到你这门法术非同小可,耐心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坠儿发愁的说:“可我感觉根本就无从学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无奈道:“那也只能靠你自己去琢磨了,我不能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……”坠儿不停的甩起了头,跟个拨浪鼓一样,似乎是要把这桩愁事给甩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个幼稚的行为看得沈清不禁莞尔,“好了,我该送你回去了,顺便去告个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告什么罪?”坠儿停下狂甩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已经入选仙林院,你们仙林院的弟子可不是我想带出来就带出来的,这次是给了我很大的情面,我不能装糊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坠儿小声嘀咕道:“就冲这个我也不能入仙林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沉吟道:“我倒想劝你这事还是采取随遇而安的态度好一些,硬抗你也未必抗得过,对父母、亲人的思念能放下就尽量放下吧,所有修士都要过这一关的,尘缘断得越早越好,迟迟不肯放手只能是自寻烦恼,我们清缘派就有一个资质尚还不错的弟子,因回家看到了母亲残喘于病榻的惨景而陷入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之中,导致心境崩损,修为难有寸进,如今他的阳寿也该耗尽了,这结局岂是他母亲所愿意看到的?”举出这个例子沈清其实是没多少底气的,因为一旦用宿缘的眼光来审视人间百态,那许多事就有另一番解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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