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自言自语着，他在纠结。
但秦依依现在还只是万元道决第一层的境界，当年的张凡，凭借的静心石就已经达到了万元道决第二层的境界，如今更是快要踏入第四层。
但是现在已经五年了，秦依依还停留在第一层。
如果说将这个果子给秦依依吸收的话，那么她也一定能够突破第二层。
那么对于他来说，进入象牙塔试炼也更多了一重自身的保障。
张凡知道自己进入象牙塔之中所能生存的机会要比秦依依大的多，虽然秦依依的修为在自己之上。
可是，她的能力张凡却很清楚。
看着这颗几乎已经确定是万源果的果子，张凡咬了咬牙，还是忍住了自己心中想要吸收它的欲望。
将它给收了起来，轻轻一笑，还是不能够太贪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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