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费老,我给了他一滴毒血,用以吸收跗骨蚀心散的毒性。”
“哦?那紫气还有如此功效?”
只是话音一转,费老却又叹道:
“哎,只是这么做很危险啊!”
“可按照方兄的情况,若还是找不到办法,也就这几年的寿命了!”
青云难掩心中悲戚。
“至多两年。”
方慈航平静地说道,仿佛早已看透生死,但他如此顽强求生,为的仅仅就是不让发妻遭受与自己一样的痛苦。
至此,颜久的脸上也布满了前所未有的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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