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是口不能言的?说!”
“我…我…我是想…想…”
少年似乎被逼急了,慌乱中舌头像是被打了结,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。而后憋了半晌,终于是一连串的道:
“我就是想给娘买点纸钱!铁柱跟我说马上要清明了,这个时候要给家里去世的亲人烧纸钱的!可是我不知道在哪弄这些,只能去找两山爷爷帮忙,看他有没有纸钱!”
话音刚落,少年便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,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只是刚喘息了两声却又咳嗽了起来,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股病态的红晕。
这时候,青年的目光一瞬间便柔和了下来,脸上再也没有了方才冷清的表情,取而代之的却是浓浓的父爱与疼惜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赶紧蹲下来用手掌轻拍着少年的后背,像是个沉默的哑巴。
少年的脸色在青年的拍抚下瞬间变得好了起来,他感觉父亲的手好像有魔力似得,有股暖流从背后传递到心脏,最后再到四肢,舒服极了。
过了一会,似乎恢复了些力气,就见他双目含泪,有些虚弱地低声道:
“爹爹,云儿知错了,云儿以后都不下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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