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,她的嘴唇微微蠕动,发出几近微不可闻的怪异音节,转瞬便消逝在细雨破碎于草叶上的沙沙声中。
梁秋铭抬起头来,目光穿过兜帽下的阴影,心无任何杂念地与头颅对视着。
然而,世间的事物往往并非那么理所当然,比如,战斗并未一触即发……
现实不是游戏,安妮王后的“怨灵”——姑且就这么称呼她吧,某种意义上仿若初生的她似乎还没来得及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。
而对梁秋铭来说,虽然任务已经说明了要解脱这个怨灵,但对方毕竟还未主动发起攻击。
当然,这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来说,这都是完全没有经验的未知事物,在了解此类事物的具体信息之前,梁秋铭不会轻举妄动,但若是有可靠信息表明怨灵是只能消灭的类型,梁秋铭早就攻击了。
“任务描述的‘解脱’如此模糊,可能就是因为完成任务的方法远非一种。”
在梁秋铭强行和状若失神的安妮王后对峙,等待她暴起的几分钟内……诡异的静止。
白衣女尸端坐于残留着古老使用痕迹的断头台之上,抱在怀中的头颅不带特定目的地失神望向下方,梁秋铭紧绷的身体仿若利剑,充沛的力量在全身滚动,袖剑随心而出,随时能发动致命的刺击。
飘洒的细雨和破碎的惨白月光为这幅画面上了一层诡异的滤镜,两者的静滞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。
梁秋铭背后没长眼睛,但他起码知道福尔摩斯也没有轻举妄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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