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榕道君只感觉自己被这两小无猜、青梅竹马的一对儿闪瞎了眼,摆了摆手便放他们离去,而二百多岁却不曾摸过道侣小手的延骅也苦着张脸,起身带游弃和沉谷出了正殿。
也不知是不是在闫榕道君面前告了白,沉谷对游弃越发的黏黏糊糊,就连走路也必须要抓着游弃的手才罢休。
延骅简直没眼看,一个人快步走在最前面,刚出道场,便正好与自家师兄碰了个正着。
延真将延骅推到一旁,微微蹙眉,严肃的呵斥:“走那么快做什么?小心撞到别人!”
延骅嬉皮笑脸的道了声歉,同时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跟在延真身后、身穿洁白僧袍、宝相庄严的年轻僧人:“师兄,这位是……?”
“这位是法光寺的灵寂僧人,此次入世修行,恰好路过天衍宗,便上来拜会。”延真介绍道。
延真身为闫榕道君的大弟子,已经逐渐开始从师父手中接手一些宗门事务,例如招收弟子与接待访客。若不出意外,在闫榕道君寿元将近或晋升合体真君后,延真便会接替他的位置,成为天衍宗下一任掌门。
虽然延真的介绍轻描淡写,但能够被他专门引来拜见闫榕道君,便足以见得这名年轻僧人的身份并不一般。延骅连忙与他见礼,而此时,游弃和沉谷也双双来到了门口,正好与唇角含笑的僧人六目相对。
游弃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沉谷:???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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