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关得严实,温度随着交替着的呼吸逐渐升高。
家入硝子撑开眼皮,慢吞吞坐了起来。
在肌肤分开的瞬间,伏黑甚尔突然睁开了眼,他用那种有些冰冷的眼神注视着硝子。
家入硝子半坐在床上也垂着眼看他。甚尔的眼神没有聚焦,是有些瘆人的幽绿色,但没看几秒那股冷意又褪去,他重新合上眼。
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,硝子什么也没察觉到。
屋内那盏小灯一直没关,小灯下摇晃的影子将整个房间填满。
腰窝上的汗淌下浸入褶皱的床单,昨晚的雨声和风声掩盖住了所有不堪的声音,例如粘稠的水声,或是相撞的闷响。
其实他觉得那听起来更像是戏剧里,滂沱暴雨中,充斥着阴影的濒死呜咽。
家入硝子赤脚走到窗边,他看着玻璃上自己有些茫然的脸,窗沿的水滴向下滑,把模糊的表情揉开。
在他垂下头的时候后颈又传来刺痛,硝子抬手摸了一把,是一个已经结痂的咬痕,应该是治疗后的某个时候又被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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