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疏寒抬手反复抚摸他的后背,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按压他的脊骨,看着他腰部软到塌陷下去,趴在自己怀里,眼神也开始朦胧起来,突然说:“我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,课本上说兔子如果经常被人摸后背,是会假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微微睁大眼睛,忐忑地问:“少爷喜欢小孩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任疏寒笑道,“我只喜欢小兔子,尤其是会假孕的乖兔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脸颊贴在他胸前,反手摸到任疏寒的手背,往自己背上按了按,虽然全身都颤抖了两下,呼吸急促,却还是努力小声说:“少爷可以再多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疏寒却猛得站起身,吓了他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轻轻拽了拽任疏寒的睡裤,跪坐着抬头看他,任疏寒就低头看了一眼,然后又仰起头,捂住鼻子,无力地摊手:“纸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默默给他扯了一张,柔声问:“我帮你洗一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疏寒摆摆手,长腿没两步就迈出客厅,回自己屋里的卫生间去清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看了一会他的背影,又窝回沙发里,一个人呆呆地看着电视,忽然笑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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