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颇有贤名。”县令冲着赵崇竖起大拇指,“这位赵公子是知州大人的次子,自幼饱读诗书,如今已经举人功名在身,之前陛下下达了进京科考入读大学的政令,这位赵公子在下官及其地方同僚心中,想来是十拿九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赵崇听得认真,县令继续说道“而且下官还听闻,赵公子与少夫人鹣鲽情深,对百姓更是体恤有加,深的当地百姓的爱戴,比之知州大人的嫡长子更要声名显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赵公子是嫡出还是庶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大人,赵公子乃是嫡出,不过他的生母在赵公子不满十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,如今的知州府大公子也是嫡出,却是续弦。现在的主母之前是府中的贵妾。下官曾听同僚私下里议论过,说这位主母曾是知州大人年幼便相识,而大公子与赵公子相差不到一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崇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位山羊胡的县令,“知道的还挺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县令尴尬一笑,“下官的妻妹,嫁给了知州府银曹大人,故此知道的就多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大人的发妻,是何出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泸州姜家的嫡女,也正因如此,但凡外人说起赵公子,都知道指的是这位嫡出的二公子,盖因姜家在泸州颇具财势。下官听银曹大人说过,赵大人能在泸州很快的站稳脚跟,与姜家的帮衬密不可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崇思绪飞快的转动,却也没忽略这县令话里话外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面前的这个山羊胡,绝非表面表现出来的这般庸碌,他心里可能是知道些什么,才用这番话来告诉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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