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对于寿康宫的这些宫婢,她也并不在意,当初姚太后势大的时候,他们可没少得利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谢琅抬脚准备离开,姚太后才终于忍着屈辱,咬牙问道:“把宸儿还给哀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,以后你就当没生这个儿子。”谢琅拒绝的很是干脆,“双喜,以后盯着点,可别再弄出人命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明白,请陛下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开时,身后的姚太后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,不断咒骂谢琅,可这些污言秽语,对谢琅来说不痛不痒,无非就是失败者的不甘罢了,谁在乎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州府,位于清江江畔,在大周算得上是除京城外最繁华的府城了,清江上每日都有众多的船只往来,清晨余晖总能看到渔民划着渔船在里面捕捞,然后带到城内进行贩售,赚的一些银钱补贴家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畔的绿柳也在秋风中凋敝下来,只待来年重新抽丝发芽,随风婆娑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江江畔常年人来客往,更是无数文人雅士流连忘返之地,这里有嗓音柔美的歌妓,有山水壮阔的美景,有最新鲜的鱼宴,还有在夜色烛火中荡漾于江面的画舫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在青州府街头,一头戴纶巾的少年,手里拎着两条穿在草绳上,还在活蹦乱跳的河鱼,正欢快的穿梭在街头的人群当中,随后进入一家叫做临江茶楼的雅致小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!”少年将两条鱼先送入后院的厨房,和厨子交代了一声要清蒸,然后拎着一个掌心大小的陶罐,冲进了后面的竹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竹楼只有一层,可里面的空间却不小,推开门,就瞧见对面也是一扇门,前后是相通的,且延伸出一块宽敞的露台,周围搭着约一米高的竹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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