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吕不韦说的对不对,他曾经也是一个帝国的当权者,或许对,或许不对,或许我们华夏讲求的是以和为贵的儒家思想,但吕不韦不是,他是杂家的代表。

        何谓,杂家,说白了就是啥都知道,但啥也不透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吧。我不知道,顶多耍耍嘴皮子,战争过去了,我们只能愤愤不平的记着那段历史,不能有任何的所作所为,你说我就算打着爱国主义的旗号,为入侵战死的先辈们报仇的理由把这拆了,警察会为此网开一面?不可能,他们只会把我当神经病处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纽约没有我想象中的喧嚣,也许是隔音效果好,房间外很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要来一壶日本的酒,没喝过,尝尝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自己不开车,随便喝,我很吕不韦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,他很善谈,我想这也许就是为商者的天赋技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其过程有那么一些无聊,我就不加以赘述,不知道是聊得过于起劲,还是这酒水被店家掺了酒精,我有些晕了,吕不韦也是如此,我傻笑着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老祖宗不会喝醉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摆了摆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可以不喝醉,但喝酒喝不醉,那还不如喝水,你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