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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司马白打了个喷嚏,声音极是宏亮,惹来诸人侧目,他讪讪一笑,揉了揉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辽东到盛乐,到萧关,到凉州,到成都,再到武昌,他近乎贯穿了半个天下。历经危机,屡逢奇缘,本领渐成,心志愈稳,早以练就临泰山之崩而不变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,他手心里全是汗渍——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人了,给他烙上太白凶名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宿命始于庾亮之手,可司马白却从未见过庾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庾亮迟迟不露面,他不觉间竟紧张了起来,若不是想探探庾亮底细,甚至动了拔腿离去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殷浩一直在针锋相对,处处明讥暗讽,话里话外挑拨怂恿,他一概冷笑置之,满心盘算都是该如何面对庾亮。

        质问?诟骂?辩白?哭诉?隐忍?奉承?沉默?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一刀砍上去,似乎都是不错的选择,但司马白却只想一刀砍翻那老货!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踩着庾亮尸首,啐上一口,问上一句,究竟是凭什么!凭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殷某敬酒,昌黎王何故不饮?”拜司马白所赐,殷浩嘴里仍然有些漏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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