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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褚妙子忽然又哭又笑,让司马白稍微清醒了一些,他低头看了看御衡白,刀身上一滴血也没留,好像那一油锅的脑袋与它半点关系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宴饮的权贵文武,只剩下孙伏都和杜洪还活着,司马白扫了二人一眼,似乎是故意留着他二人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权位最重,最该同司马白不死不休的这二人,竟极其知趣的当着看客,一动不动,一声不吭的看着司马白割完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削了一只耳朵的孙伏都连声疼都没哼出来,杜洪更没借着和褚妙子的恩客关系去讨个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久经场面,生死里打滚趟出来的直觉告诉他们二人,眼前拿刀之人,必然还用的着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鱼小虾。”司马白哼了一声,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孙伏都同样哼了一声

        “鱼虾?有刀在手,自然而然就把人看做了鱼虾牲畜,对吗?司马白,你杀的人也不见的比某少,你怎能有脸问我们是不是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白!杜洪一个激灵,他就是司马白?!

        伐燕失利如今在朝中是忌讳,没人敢妄议是非,但私下里的一些流言还是不胫而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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