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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不告诉褚营主,你就是陈留郡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兰千允拿着梳子,蘸着温水,给曹小哭梳理着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与不说,有何区别?人家又没怠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允知道曹小哭是在敷衍,撇了撇嘴,却是惊讶道“可真是奇了,你这头发几日不洗,竟无一丝油腻,连点尘土都没沾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怨她惊叹,自从那晚巧遇褚妙子,被安顿到乞活流营后,曹小哭一直高烧不退,两日来才刚刚好转,粥都吃的很少,更别说去洗头净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滑啊,我若有你这样的头发,少活十年都乐意。”千允抚摸着曹小哭的长发,啧啧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小哭淡淡道“无非不沾尘土油污罢了,你郎君的御衡白连血都不沾,也未见你多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你聊天能被憋死,还不如自个照镜子来的有趣,你跟别人不是挺能谈笑风生么,偏偏一天到晚敷衍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千允撅嘴骂了两句,转身去换了一盆热水,浸透了帕子,拧干了,坐回了曹小哭身边,“来,再擦擦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轻点儿,脸皮都要被你揭下来了。”曹小哭皱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咦!”千允放下帕子,捏着曹小哭的下巴,似是仔细端详,不知又因何而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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