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书提着刀守在河边,不错,是守,而且穿着萧关守军的衣服,俨然一介小尉。
周围全是萧关守军,五百羯人弓骑领着头,五千兵马将二十里河岸守的严严实实,远处驿站火光冲天,这部兵马依旧纹丝不动。
“兄弟瞧着面生,”队正打量有书好一阵子了,走上前,警惕的盘问着,“哪个营头的,怎么站到俺这边来了。”
有书挠着头,赔笑道“俺先前肚子疼,拉了阵子屎,就掉队了,怕冲撞了军伍不敢乱跑,羯人的刀可是不跟俺讲道理的,嘿,借大哥宝地凑一下,就凑一下,大哥给通融一下,回城请哥哥喝酒,都算小弟身上。”
这俩人军职相差无几,大哥兄弟的倒也能论上一论,可那队正却不是好糊弄的,越发警惕起来“俺问你是哪个营头的,你扯这些干什么?”
有书却横了起来,操着一口地道的萧关土话骂道
“咋的,你审逃兵的,还是审犯人的?左右都是一镇的袍泽,非问俺的底细,不就是掉了个队,你还要首告俺不成?”
“嘿,嘿嘿,”
旁边几个兵听了嘿嘿坏笑起来,
“今夜朝前冲都不得门路,竟还有逃的?”
“还有不愿发财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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