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有话要问?”司马白朝裴山努了努嘴,“要问快问,客人可还等着呢!”
果然,裴山看着库仁背影,一头雾水的问道“殿下,你为独孤库仁一番安排,是在筹划什么吗?”
司马白笑了笑“他给咱们帮了大忙,我是真心成全他!”
“嘿嘿,真心,真心,”裴山脸上写满了不信,“殿下必有其他打算,快说与我听听!”
“现在也说不好有用没用,下棋么,你来我往,试探一下而已。”
“下棋?试探?”
“不知道那边究竟在图谋什么,只好朝他们要害处捅一捅,能乱最好,乱了才能看出破绽!”
裴山听的越发糊涂,问道“怎么个意思?那边是哪边?”
司马白朝南边指了指“还能是哪边?咱们的对手还有谁?”
“羯赵!”裴山又径自点了点头道,“是了,羯赵!羯狗所图显而易见啊,他岂能坐视慕容和拓跋结盟?唆使独孤眷出兵,一面同代王示威,一面劫杀咱们,下三滥手段一用,既敲打什翼犍又逼的慕容和拓跋结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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