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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一方庭院,自慕容恪进来,便被一众亲兵隔绝起来,阖府上下奴婢侍卫只是好奇,如日中天的四将军为何来见这太白煞星,谁也不知道院中发生着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恪缓缓脱掉外袍,那坦露的上身,赫然背负着一捆荆条,矫健的后背,已被刺的血肉模糊,他噗通一声双膝着地,跪了下去,仰望着面前的司马白,紧咬牙根,却是一言不发!

        司马白任由慕容恪跪在地上,既不扶不劝,也不打不骂,照旧躺在那藤椅上,只是回望慕容恪,同样的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心里全是委屈,我为你慕容鲜卑出生入死,挽回大好局面,你家非但不说一个谢字,却冒顶了我的战功,趁我病禁了我,竟还有杀我之心!别人我先不管,但你慕容恪的良心和器度,就只值一个名将虚名么?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心里只道羞愧,今日随你司马白要打要骂,但为了我慕容一族的活路,只能委屈你咽下这个哑巴亏!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心思,两人都是心知肚明,也不知过了多久,司马白裹了裹身上貂裘,终于开口说话“从前我总是胡作非为,一贯荒唐放浪,连累着也坏了你的名声,可你从来没抱怨过我,每每不计前嫌与我并肩子担待!我心里很是惭愧,却也没有你这负荆请罪的器量,是你羞煞了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恪垂头叹道“那是小时候的事,不提也罢!而今,慕容鲜卑实在亏负于你,慕容恪的脑袋还有他用,暂不能送与你,其他的,随你处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!”司马白爽朗一笑,“你家养我一十六年,有何亏不亏的,扯平啦!你起来,那树枝子也快些扔了,堂堂天下名将,如何这般矫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的胸襟,可比我背这树枝子强太多了!”慕容恪长舒一口气,缓缓站起身来,亲随们连忙将荆条拆了下来,与他披上了长袍,他一把挽起言笑晏晏的司马白,便朝屋里迈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马白呵呵一笑,让下座子,裹了裹貂裘,不经意般的说道“北地纵然是夏天,却也阴凉凉的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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