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了营业执照的我和林阳开心的像个猴子,内蒙的大哥看到营业执照上面的北极熊三个字,兴奋的像头大狗熊,嗷嗷叫着要请我们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证件办完已经是五月底了,开始就比较晚的我们其实不占什么优势,任何一个行业都是这样,先上车的有肉吃,后来的那些人呀,可能连座都没有。我们没能吃上肉,但是在这辆自媒体的车上好歹是占稳了座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晓飞得知消息之后表示很兴奋,“干吧兄弟,我六月底就能回去”反复说起来就是这么一句话,无非是坚定信心,无非是等他回来。许振中在外地要账,那些背叛了他的所谓的兄弟,此时他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,要不是坐实了法人身份,可能振中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着注销公司做威胁,那些人终于害了怕,派出个代表跑来跟许振中谈判,其实也没啥好谈的,不过是想把自己投资的钱拿回来。但是那边又不想给,或者说想把价格压到最低,两个人像是菜市场的小摊和买家一样讨价还价,成年人的诸多城府在那个不大的酒桌上被体现的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    振中这个娃娃,怎么可能斗得过他?

        孤注一掷的许振中,庄严承诺的段晓飞,再加上满脸笑意的我跟林阳,这就是我们那个团队最初的状态,也是那个时候我们最真的状态,所有的希望都背负在了许振中的身上。投资的那笔钱能不能要回来决定了我们的生死,所以我格外关注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并不知道,许振中把钱要过来之后投资这边,不过是把鸡蛋从东篮子放到了西篮子里而已。我只当他信我这个小兄弟,谁又能说这个毫无城府的大哥没有再一次的孤注一掷呢?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说,那是我们的第一笔启动资金,振中在各个酒局之间穿梭,坚定了目标寒了心的他听不进去任何劝他的话,心里只认准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钱,喝醉了酒的合伙人说哥哥啊,兄弟我实在困难,你看要不再缓两天?

        妈个蛋的,从年前就开始缓,这两天时间什么时候算个完?

        像极了借钱和催债的那种人,投资的时候孙子一样拉着你投钱,撤资的时候反了过来,要么是没钱,要么是再缓两天,没人知道什么时候有钱,也没人知道这两天时间什么时候算个完。书上说十八层地狱就是人间,或是尔虞我诈,或是心口不一,或是明争暗斗,或是欺上瞒下,都比鬼怪更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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